*把节习俗和传说的形成,与族源相同的彝语支各民族的原生崇拜有关,其中尤以对*的信仰有更直接的联系,在西南彝语支各民族的*把节活动中仍保持着以*熏田除祟,逐疫去灾,灭虫保苗、催苗出穗、祈求丰年、招引光明、迎接福瑞的民俗功能,其间的民俗心理和信仰观念就是趋吉避凶。
*把节蕴含意义有哪些?
凉山彝族的*把节传说即反映了这种把*作为具有神秘因素的超自然力的原始崇拜,仍凝聚着*把节习俗及传说的原生态的民俗基因,属于早期形态的*把节节俗,其文化内核是*崇拜,与氐羌系统的彝语支民族崇*尚日的文化传统一脉相承。
*把节传说有很多异文,虽来源各有不同,但都大同小异,其文本结构都按人与神的斗争→人战胜神→神进行报复→人再次战胜神→庆贺胜利和夺得丰收的叙述程式来结构故事。这些不同的文本都具有强烈的人本精神,都是以宣告人的胜利、神的失败而告终的,这与**中以神为主导的叙事方式是不同的。
随着社会的发展、历史的变迁,人类生存的核心问题的转移(从自然转向社会)及阶级社会的矛盾冲突的加剧,*把节的传说与各民族广阔而复杂的社会生活紧密交织为一体,进而成为表现民族矛盾、阶级矛盾的一种口头叙事途径。这类传说是次生性的*把节习俗传说,主题是歌颂祖先和英雄。
后来传统道德观念对*把节习俗传说的渗透,反映为女性人物传说与*把节传说的相互交叉。不论是早期的喜鹊姑娘,还是后来的阿南、慈善夫人,大都有一种共同的“投*自焚”的命运结局,这类传说一方面反映了民族压迫和阶级压迫的黑暗现实及统治阶级内部的政治阴谋。
另一方面更是“一女不更二夫”的刚烈女性的传说,意在表节烈之德。从喜鹊姑娘、阿南到慈善夫人,一个个殉情、殉夫、殉国的忠贞形象,人们将这些善良勇敢的女性人物的命运与*把节传说紧紧联系在一起,表达了特定历史时期人们“进贤烈而诋淫恶”的感情和愿望。这类传说应属后起。
总之,从*把节传说的形成与演变过程中可以看到不同层级的历史累层,与这个节日在西南各民族民间长期发展是相同步的,*把节的传说在其久远的流传中不断衍变。
甚至影响到了某些地区的节俗,使原生态的、“祭祀性的”*把节也附着上了“纪念性节日”的衍生涵义,如鹤庆的传说把六月十九妇女用凤仙花染红指甲也归到慈善夫人身上,说是对慈善刨夫尸把指甲都刨出血了或烫红了的一种纪念。